人之所以成为社会人,就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交流沟通,交流方式随着社会发展日新月异,不断变化,同样,通信交流沟通方式也伴随着社会变革不断变化着,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从计划经济时期的老式摇把电话、脉冲式拨号盘电话,到市场经济时期的按键程控数字电话,到如今手机、光纤网络电话……
作为一名历经40余年通信人,我目睹了时代变迁,亲身体会到改革开放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革,感受着计划经济体制到市场经济的锐变,一名通信人,深深的感到自豪和骄傲。
七十年代
“东方红,太阳升”的优美乐曲在整点时间回荡在的上空,那时广播几乎成为那个时代的象征。
作为第一批建设者,拖家带口来到了宜昌,对于他老人家来说,这又是一次战斗,与以往一样,继续他的通信外线工作,不同的是,战斗的地点在宜昌,在一个叫“三三0”的地方,住的是芦席棚,夏天热得睡不着,冬天屋里飘雪花。床铺是竹排搭的,屋顶还有老鼠跑……
父亲是一个抗美援朝志愿军铁道通信兵,在朝鲜战场浴血奋战过整5年,历经无数次战斗,流血、负过伤,在敌人实行“重点轰炸”期间,他与铁道工程兵的战友们一起,架桥飞 <SPAN p 老人家说,初来宜昌的葛洲坝通讯一片空白,来的时间背着军用野战通讯设备,千里迢迢的来到宜昌,运输器材都靠板车,立电杆靠人顶,电话机还是老式摇把电话,电话不多,只是在各个单位施工一线调度和指挥机关才能配备,电话一拿起来,总机信号灯亮,话务员看信号灯亮后,询问接通地址然后转接到别的单位,不但打电话不方便,接电话也不方便,需要大声喊人,天气不好时要在火热的太阳下大汗淋漓跑了一个来回,那时通讯基本上是,“出门基本靠走,通讯基本靠吼”。
八十年代
本人也从一名部队通信兵,转业到了葛洲坝通信公司,那时叫电讯队,从一个刚走出部队的士兵,变成一名通讯外线员,沿着父辈的脚步,接过父辈的工具,爬起了电杆,做起了拉线…… 那时电话数量少、样子老土,最关键的是不太好用,拨次号码好像“可以把指头拨断”,常常是10次有8次拨不通。
九十年代
随着国家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,葛洲坝基础通讯设施的建设开始加快步伐,更大容量的纵横制交换机开始使用,报装电话也从需要单位盖章审批,变为社会公开业务,开始安装面向私人安装电话,但装一部电话安装费很贵,要1万元,那时间1万元对普通家庭来说数目巨大,能装得起电话的家庭还是少数中的少数。
90年代后期,随着技术上的进步,电话安装初装费逐步降低,8千、6千、3千8,2千,1千5……,电话开始进入葛洲坝职工家庭,5位数号码,对外先拨0,对内直拨不要钱,随便讲多久,从某种程显示处一点优点。
BP机、大哥大作为一种新生事物,“有事拷我”,成为葛洲坝年轻人经典流行语,谁要是有部传呼机,那是很叫人羡慕的,要是用上一只双排汉显摩托罗拉传呼机,并不亚于今天开上一辆宝马汽车。
进入21世纪
新的世纪来临,互联网普及浪潮袭来,网络进入人们家庭生活已是大势所趋。葛洲坝人建立起了网络公司,开展互联网业务,以太网、ADSL、专线慢慢渗透到城区的每个角落。
随着光纤网络技术的发展,光纤逐渐普及,通信业再次面临转型升级,在此背景下,公司投入大量人力、物力进行光纤覆盖建设工作,光纤宽带由此进入葛洲坝家庭,从2M、4M、8M、10、,到100M,一芯细如发丝的光纤,可以容纳多达64户家庭宽带使用,电影、新闻、聊天……成为葛洲坝人新的娱乐方式。
手机也成了我们身边最无法离开的物品之一。除了通话和发短信,手机正承载着越来越多的功能:拍照、听MP3、炒股、卫星定位、上网阅读新锐小说,看电影……诸般原本是互联网的专属功能,葛洲坝人也与其它地方人一样,低着头,拿着手机,联着WIFI信号。
现在,我变成了一个有责任心、事业心是基层党务工作者。
为一名通信人,一个参加工作42年的老党员,我时常回忆着过去,也仍然默默工作在通信战线的主战场。作为集团公司的一员,我亲历着城区的每一个变化,见证着通讯事业的成长与壮大。今后,做为一个一个通信人,我会更加奋发向上,将更加尽心尽责地继续在自己的岗位上奉献自己,与公司一起转型与成长。
2018年4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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